客廳桌上擺著一盒價格頗貴的巧克力,似乎是夏佟讓幸汪拿來的,寒岳翎仔細的觀察巧克力的名字和包裝,雖然不是不信任他們,但是基於巧克力的花樣百百種,口味更是千奇百怪,他很怕吃到那種會膩死人的。

        「哥說是酒心巧克力的樣子,客戶送的,就是酒精濃度有點高。」幸汪躺在他腿上,拿著手機打遊戲,「可惜有酒,不然我還挺想吃吃看的。」

        「嗯?那這樣就好了。」寒岳翎這時也看完了成分內容,從裡面拿出一顆拆開外表的鋁箔紙,咬開酒瓶形狀的巧克力,將裡面的酒液喝光後,遞到幸汪嘴邊,「吃吧,我喝掉了。」

        「岳岳最好了~」張嘴將遞到嘴邊的巧克力吃下,幸汪滿足的咬著,「不愧是高級的巧克力,真好吃~」

        「你喜歡就好,還要嗎?」

        「要~」

        寒岳翎又拿出一顆重複剛才的動作,兩人就這樣一個喝酒一個吃糖,將整盒巧克力吃了大半,這時幸汪才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一直餵食自己的人,他的臉漫上鮮豔的紅,連吐出的氣息也帶著灼熱的酒氣。

        「岳岳?唔……別餵了,你都醉了。」張口將他手裡的巧克力吃下,幸汪起身壓下他還要拿糖的手。

        「嗯?阿汪不吃了嗎?」

        「不吃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嗯……不想睡,阿汪抱抱我~」寒岳翎露出天真的笑容,張開手滿臉期待,如願以償的被抱進懷裡後,滿足的蹭著,「阿汪~香香的~」

        「岳岳也香香的~」而且好可愛,像小動物一樣。

        「阿汪……」蹭了一會後,寒岳翎忽然停止了用頭磨蹭的動作,貼在他胸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抬頭看著幸汪,似乎在努力思考,眉頭也皺了起來,「……我好像醉了,先回房休息,巧克力再麻煩你唔……!」

        唇舌被侵佔,糾纏、吮吸,被酒精澆糊的思考被攪的更加混沌,酥麻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再回神時人已經躺在床上,襯衫的扣子被解開,白淨的胸口綴著幾抹紅,幸汪已經脫光了,正忙著解他的褲頭。

        「阿汪……」

        「嗯~?啊、解開了~」右手將他的腰輕輕抬起,左手拉著褲腰往下脫,纖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近乎全裸的羞恥感,儘管不是第一次做,寒岳翎還是無法抑制的羞紅了耳尖,「岳岳好可愛~脖子也紅了~」

        「唔……」

        他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解酒迅速的體質,逃避的將視線轉到牆壁,卻被幸汪轉回來親吻,酒精讓感官有些遲鈍,乳頭被指尖掐揉,隔靴搔癢的快感僅僅只是撩起慾望,卻無法滿足。

        感覺到身下的人正不安分的扭動,比起掙扎更像是催促,手裡也加重力道碾壓著他的敏感點,低頭吮著白淨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更多自己的痕跡,幸汪淺淺笑著,起身看著自己的傑作。頸側的紅痕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惹眼,輕皺的眉頭和紅潤微腫的唇,在平時冷淡的臉上顯得格外色氣。

        「岳岳,你好美~」幸汪一把抱住他,在他耳邊磨蹭,嘴巴不安分的舔咬輕啃著耳廓。

        「唔嗯……等啊、阿汪你嗯、你的腳不要唔……!」

        「痛!岳岳你咬輕點……」肩膀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幸汪有些委屈,隨著一句輕輕的道歉,傷口被舌尖舔舐,柔軟的觸感令人心癢,此時也才感覺到大腿有些濕溽,「你射了?」

        「不要問!」光是被撫摸就能舒服成這樣,讓寒岳翎不禁羞腦,血液中的酒精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攪亂理智。

        「好~我不問。」他開心的親了親自己的戀人,動作迅速的脫下他弄髒的內褲,從床頭櫃翻出潤滑液擠出大半,混著精水戳進溫暖的後穴,熟練的按揉裡頭的敏感點。

        幸汪抬頭看著寒岳翎皺眉難耐的模樣,擴張的力道悄悄加重了些,空下的手也揉捏著腰臀的敏感點,掐出一塊塊嫣紅的瘀痕,惹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而那宣泄過的東西也在快感中,留著透明的液體緩緩挺立。

        「哈嗯、阿汪、阿汪、進來嗯唔、不要玩啊了……」

        「才沒有玩,我很認真在幫你擴張!」幸汪聽到這句話,不高興的抽手伏在他身上,盯著他嫣紅的臉說,「你看我認真的眼睛!」

        「嗯……我知道,」反正已經醉了,不管做什麼都沒關係吧?心裡這麼想著,寒岳翎抬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動輕吻他的唇,輕輕的說,「可是,我想要你進來、操我……」

        「岳岳……」聽著這番話,幸汪也忍不住了,對準穴口就是一記深挺,肩膀傳來被抓撓的刺痛,寒岳翎更是想叫也叫不出來,過多的快感像一隻手掐住他的聲帶,只留下無法負荷的粗喘和低泣。

        但是幸汪沒有留給他太多的休息時間,雙手抓著他的腰,抽出性器再狠狠頂到最深,逼的他只剩下哭泣呻吟的餘地,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碾磨過鼓脹的腺體。

        「啊、阿汪、嗯啊……!」

        「岳岳、好舒服……」

        帶著泣音的呻吟像是催情劑般,令人失控,無法澆滅的慾望讓他的動作更深更快,還想要更多、更多,儘管寒岳翎已經被操射第二次,他卻依然沒有停下的念頭,愣是把人操的只能可憐兮兮的流出透明液體,喉嚨沙啞,才在他深處釋放。

        「哈、哈、呼唔、岳岳、還好嗎?」

        「你、哈啊、你說呢?」懶懶的翻起眼皮,寒岳翎喘著氣反問。

        「……對不起……」看著他身上各處青紫嫣紅,佈滿自己留下的痕跡,愧疚感壓過心裡泛起的慾望。

        「對不起什麼?你只是操我而已。」終於調整好氣息,寒岳翎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隨後閉上眼睛,使勁抬起痠軟的腿,磨蹭他腰側,「你想要的話,幾次都給你。」

        等到隔天起床時,他恨不得把胸部以下的肢體都砍了,過度運動後的痠痛,只要稍微動彈就能逼的他眼眶泛紅,身後的那個部位似乎腫了,即使被清理乾淨,體內卻還殘留著被撐開的感覺。

        「岳岳、你、我扶你起來吃飯吧?」每次因為床事導致他臥床,幸汪總是會愧疚許久,那陣子也會乖順許多,「我餵你。」

        「嗯……唔……我、我沒事,讓我、讓我緩一下就好。」操勞過度的肌肉被拉扯,寒岳翎痛的差點飆淚,緊皺著眉等待身體的痠疼消退,他才看著幸汪說,「你不用愧疚,是我讓你那麼做的,而且……」很舒服,最後的字只剩下囁嚅的唇形。

        「岳岳?」可惜他看不懂。

        「沒什麼,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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