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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脊貼靠的牆面傳來冰涼的溫度,唇瓣被強硬的貼緊吮吸,舌尖趁隙鑽進嘴裡,勾拉出安睡的軟舌挑弄,每個呼吸都是對方的氣味,退無可退的強勢,悄悄捏住他西裝衣角的手,在即將缺氧時才狠狠的掐了一把腰側。

  「痛!岳岳你捏我……

  寒岳翎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許久後才用袖子抹去殘留在嘴邊的口水,沒好氣的說,「你適可而止一點,任務還沒完成。」

  「唔……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可是把你買出場了耶!就算做點什麼也沒問題吧!」幸汪維持著壁咚的姿勢,忿忿不平的湊上前,側頭就想咬上他裸露的脖頸,被一手推開。

  「你還想做什麼!」通紅著耳尖,寒岳翎伸手把這個難得一身正裝的傢伙推開,「晚點還有任務!」

  「可是……

  「沒有可是!」他趕緊打斷幸汪的話,為了混入酒店而裝出的女聲,因為緊張有些走音,「先完成任務,剩下的事情回家再說。」

  「那再讓我親一下,你剛剛還捏我……要補償。」

  「你……」自己只是為了求生才捏的,心裡是這麼想著,當看到那張委屈的臉就是說不出指責的話,寒岳翎無奈妥協,「就一下。」

  得到允許後,幸汪飛快將人攬進懷裡狠狠的吮了一遍渴求的唇,才滿足的在頸窩鑽蹭,盡情地吸取他身上的氣味,寒岳翎輕輕回抱著,一邊注意巷口經過的人影。

  「總裁~您不是說要帶我去看夜景嗎~」妖嬈的女聲帶著撒嬌的語氣在看到有人走進巷子時,輕輕響起。

  「噗、是啊,該去看夜景囉~」漫步走近的人影似笑非笑的說,一手將綁起的秀發放下,「任務圓滿完成啦,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哥啊~你太晚了啦!」幸汪聽到聲音後抬頭,不滿的抱怨,「你們突然才說不需要這條線,岳岳又沒把通訊裝置帶身上,你要他怎麼辦?」

  「唉、所以這不是讓你來接他了嗎?」夏佟笑咪咪的望著相擁的兩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遲遲沒看到你帶他回來,還以為路上出了什麼事,想不到卻是在巷子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就做。」幸汪靠回寒岳翎身上,將他的臉好好擋住,語氣慵懶,「不滿的話,你也可以做給我們看啊,隨時歡迎喔~」

  「想得美,」夏佟收回燦爛過頭的笑容,「快回家了,還是你真的想在這種地方打野戰?」

  「別把我想的那麼下流好嗎!我只是找岳岳討獎勵而已,這身西裝麻煩死了,還那麼多女人圍上來。」

  一邊向夏佟抱怨,幸汪拉著寒岳翎的手繞上自己的脖子,隨後彎身將人打橫抱起,讓他能夠將臉埋在自己胸前,隨後跟著自家兄長的腳步上了車。

  直到車子停在地下室停車格,寒岳翎都沒有抬頭,反而蜷著身子更往幸汪懷中靠,兩人在夏佟和其他人調侃的視線中進了家門。

  「岳岳,我們到家了喔。」

  「……」寒岳翎輕輕點頭不發一語。

  幸汪低頭看了一眼,隨後抱著人坐在沙發上,仔細研究起他此時的裝扮。貼身的短擺和服露出纖細修長的腿,腳上的細毛也被剃的乾淨,一直被好好保養著的秀髮在後腦挽著漂亮的髮髻,白皙的後頸上落著幾縷細髮,搭配淡妝修飾的清麗面容,在一群妖冶玫瑰中更顯脫俗。

  若不是這次敵對組織在酒店私下交易毒品,組裡又沒有合適的人選,也不至於讓寒岳翎扮成這副模樣混入其中,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火大,想狠狠的在這個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向所有人宣示主權。

  「阿汪……」被強烈的目光掃過全身,寒岳翎張了幾次嘴,才小心的從喉嚨擠出話語,還沒調整好的聲線有些走音,意識到這點後,他輕輕咳了幾下才再次開口,「別看了。」

  「我就要看!還要看的比其他人更久!」抬手托起他的臉,淺綠色的眸子細細描摹五官,最後停在他逃避的雙眼,久久不離。

  「……看、看夠了就放我下去,我還沒卸妝。」

  幸汪努了努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過懷裡的人,看著他逃進浴室,賭氣的抓了一顆抱枕填補懷裡的空缺,柔軟的抱枕自然比不過真人抱起來有實感,儘管用盡全力還是填不滿,他孩子氣的鼓起臉頰縮在沙發上。等寒岳翎走出浴室時,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心底不禁升起幾分興致,走到他對面坐下,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欣賞他此時怨懟的表情。

  「這麼委屈?」

  「就委屈。」

  「有什麼好委屈的,你看都看了、親也親了。」不經意勾起嘴角,看著他的表情,彷彿能看見他頭上垂著一雙耳朵,身後毛茸茸的尾巴也沒精打采的垂在身側,眼底笑意更盛。

  「我今天乖乖工作,忍受西裝、薰人的女人,還要看自己的戀人穿著暴露跟其他人那麼親密的樣子……」幸汪越講越哀怨。

  「等你洗完澡,我可以答應你今晚的三個要求,好吧?」享受完他這般怨婦的表情,寒岳翎笑了笑輕輕哄著。

  「你這次可是親口說了!不能反悔!」他眼前一亮,。

  「不會,我對你也沒有出爾反爾過吧?」

  「嗯、那我去洗澡了!」

  幸汪拋下懷裡的抱枕,迫不及待的衝進浴室,寒岳翎也拿下頭上的浴巾,嘴邊噙著一抹笑意,空氣中只剩下吹風機的嗡鳴和浴室花灑的白噪音,心情也不由得放鬆許多。仔細將吹乾的頭髮梳理整齊束好,並替自己做了杯調酒後,寒岳翎悠閒的擺弄手機,輕輕啜飲,冰涼的酒液滑入喉頭,樹莓的清甜在嘴中擴散,餘下最後微酸的滋味,此時水聲也停下。

  「岳岳又在喝酒了?」幸汪隨意的穿著浴衣走出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有些好奇的看看酒杯,又看看寒岳翎的臉,「紅酒?」

  「不是,普通的調酒,要喝喝看嗎?甜的、不苦。」

  「唔……一口。」幸汪也不接過酒杯,靠在杯子邊緣淺啜,「像果汁。」

  「好喝嗎?我去幫你弄一杯?」

  「不要,岳岳我要獎勵~」

  「先吹頭髮,之後想怎樣都隨你。」

  喝完餘下的酒液,寒岳翎將杯子放回桌上,轉身拿下他頭上的浴巾,替他擦去髮尾過多的水分,才拿起放在一旁的吹風機,熱風在髮絲間穿梭,一點一點將水分蒸發吹散,最後將糾纏亂翹的部分輕輕用梳子梳開。幸汪背對著他,感受指尖在頭髮上的動作,嘴角無法控制的上揚,慶幸著自己留了這麼一頭長髮,既不用整理、又能享受戀人的溫柔。

  「好了……你在偷笑甚麼?」

  「岳岳~」幸汪沒有正面回應,轉頭看著他說。

  「嗯?」粗略的對視一眼,他低頭將用具放回原位,開始收拾兩人落下的髮絲,「說吧。」

  「好喜歡你~」

  「你、我不是要你說這個!」寒岳翎被突然的告白嚇得抖了一下,急忙將收集好的頭髮丟進垃圾桶,耳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想說~」

  「……我去洗杯子,你想好再跟我說。」

  耳邊的水聲響了又停,玻璃杯放在晾乾架上發出輕脆的聲響,幸汪起身抱住回來的寒岳翎,靠在他耳邊輕輕說出今晚的第一個要求,得到一個惡趣味的回覆後,清清冷冷的女聲響起。

  「這樣可以吧?」

  「嗯、第二個是……」幸汪掀起他浴衣的下襬,隨著一聲驚叫,將人穩穩的托在身前,「今晚不准忍著。」

  「你真是……唔!」頸側忽然被舔了一口,他反射的閉上嘴,還沒說完的抗議也被堵回去。

  「岳岳。」

  「知、知道了啦……」乖順的被抱上床,寒岳翎整張臉都透著粉色,「第、第三個呢?」

  「今晚在床上都聽我的。」

  什麼三個要求、什麼隨你,要是知道他會這麼惡趣味,我才不會這樣說!隔天醒來,寒岳翎趴在床上悔的腸子都青了,全身像是被來回輾過一樣,喉嚨也啞的發不出聲音,偏偏罪魁禍首還垂著頭自責的模樣,就算想怪他也怪不了。

  「岳岳……對不起……

  「沒、咳、咳唔……」沙啞的嗓子剛動就激起一股搔癢感,劇烈咳嗽帶動全身肌肉又是一陣痠痛,他痛得只能癱在床上呻吟。

  「岳岳!我去幫你倒水!」

  「不用了,這裡交給我們吧。」一道女聲冷冷的插進來,幸汪頓時冒了滿頭冷汗,「白貓在外面等你喔。」

  「咳、那個、咳咳……

  「岳翎你就別說話了,白貓下手不會太重。」髮尾挑染著紅色的女性將手中的熱水放在床頭,彎腰輕輕將寒岳翎扶起來靠著枕頭。

  「楓、咳、楓玥……

  「先喝水吧,晚點幫你按摩一下。」

  望著女人微笑的臉,他只能低頭就著杯緣輕輕啜飲,女性怒罵的聲音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傳進耳裡,寒岳翎忍不住望向門口,正好看見另外一個白髮的女人走進來。

  「呼~沒事,我相信他還爬得起來。」

  「白、白貓。」

  「我這裡有一些痠痛貼布,按摩完就替你貼上。」白貓露出溫和的笑容說。

  「那就、麻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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