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亞瑟、嗚……亞瑟……」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沾黏著低喘淺吟,沉黑翠綠交雜的髮絲凌亂的散在臉側,混沌的眸子半遮掩在眼皮下,平時囂張的容顏透著難耐的嫣紅,微張的嘴喃喃唸著男人的名字。
「亞瑟、亞瑟、嗚……亞瑟……」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沾黏著低喘淺吟,沉黑翠綠交雜的髮絲凌亂的散在臉側,混沌的眸子半遮掩在眼皮下,平時囂張的容顏透著難耐的嫣紅,微張的嘴喃喃唸著男人的名字。
呵……還真可笑,明明身為英雄AI,卻因為一時失神而遭小人暗算綁架到這種地方,蘭斯洛特嘲諷的笑著,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麻繩綑得用力,因為剛清醒時的奮力掙扎,手腕早就疼痛到麻木,也不清楚瘀血了沒。
「嘖、沒有窗戶,也沒有任何可以知道時間的東西……」碧綠的雙眼努力觀察著這個狹小昏暗的房間,卻徒勞無功,沒有任何照明的情況下,什麼都看不清楚。
神的工作廣泛,除了24小時全年無休,有時還得附帶處理一些跨領域的問題,身負眾多姻緣的月老更是經常為了一根紅線,三更半夜被吵醒,睡眠不足又操勞過度,終於在某年七夕前一個禮拜爆發。
明明已經是年紀一大把的人了,還鬧脾氣的將紅線隨手綁在不相關的兩人身上,姻緣簿這種東西也不知被扔到哪去,順遂平穩的戀情硬生生被他打了幾個結,有時還故意要挑戰自己眼力將別人的紅線剪出彷彿隨時會被扯斷的缺口。
阿傍羅剎回到家沒看見月老,直覺般的走向浴室,拉開門,蒸騰的熱氣模糊了視線,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裡頭的人潑了一勺子的水,默默的往外退了一步,抹去臉上的水,快速褪下濕透的衣服,武器也丟在一旁。
「喔?開竅啦?」月老靠在浴缸旁挑眉道。
小貓兒頰邊的稠白液體,依著重力緩緩劃出一道淫靡的痕跡,彷彿舔舐著幸福般瞇起寶石紅的貓眼,嫩紅的舌尖貼在金屬表層摩擦,沾著乳白色的黏稠捲入口中,隨後意猶未盡般的舔了舔嘴角。
「亨佩爾,我還要……」薛丁格用沾染慾望的眼神看著他。
「嘿~你也是貓啊?」穿著一襲破爛的貓耳帽兜,他坐在糖果山的山腳下,「吶、這耳朵是真的嗎?」
「你做什麼!」飛快拍開對方想摸上來、骯髒的手,薛丁格滿臉嫌惡,「別用你那雙沾著髒東西的手碰我。」
「吶、親愛的哥哥,你終於屬於我了。」
陰暗的地下室,密不透風,鐵鏽般的刺鼻氣味佈滿整個角落,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巨大的石床,修長瘦弱的身軀被有如手臂般粗細的鐵鍊綁在床上,暗紅色的血跡染紅了整個視野。